韩郦的话，秦墨多少有些没听懂。
他皱眉看了眼韩郦得意离去的身影，这步伐之中，都多了几分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
“神识，开！”
秦墨不由看向招聘室内，眼眸发出一道金光，神识立刻笼罩了整个教室。
虽然，偷看别人招聘，有些不太礼貌，但关乎晨婉的事，秦墨也没在意太多。
越看，秦墨眉头皱的越深。
招聘室内。
面试席上，坐着一位衣着考究的男子，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文质彬彬的气息，而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局促不安，还在接受应聘的晨婉。
中年男子名叫肖明盛，华夏日报的总编。
华夏日报招聘极其严苛。
尤其是招聘文学岗位的新人，都是由总编亲自招聘，总编在报社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除了比不上报社的老总之外，基本上在报社就是最高的职位了。
肖明盛在华夏文坛，很有地位。
他多次获得过华夏顶级的文学奖项，更是华夏编辑界的开路人。
凡是跟文字沾边儿的工作者，见到他，多少也要称呼其一声老师才是。
肖明盛手指叩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他上下打量着晨婉，眼眸里多少有一些欣喜，只不过掩饰的很好罢了。
“晨婉，你条件不错。”
肖明盛笑着道，“但你想想，比你优秀的人，其实还有很多，有太多女大学生，希望毕业能够进入我们单位，比你优秀的人，都是一大把，那我为什么要录用你呢？”
晨婉不停揉捏着手指，紧张的脸色有些微红，“我……我很努力！”
肖明盛好笑起来。
“晨婉同学，努力或许在学校很有用，但到了社会上，不过是一句笑话而已。”
“比你优秀，比你努力的人，一抓一大把，虽然你的简历，也足够进我们单位，但你不想做最底层的工作吧？”
晨婉结巴的点点头，“我……我可以从最底层做起。”
肖明盛大笑几声。
仿佛晨婉说得话，就像是无知的孩童一般。
“晨婉，老实和你说吧！”
“就你这种没背景的女孩，如果不付出一些代价，去了我们单位，也只能端茶倒水，负责打扫办公室的卫生而已。”
如果不付出一些代价……
晨婉也不是一位懵懂无知的少女，她若是连肖明盛这话里的意思都不明白，她就白读这么多年书了。
但晨婉还是轻轻笑了笑，“不用，总编，我可以做这些脏活累活。”
肖明盛表面微笑的点头，内心却冷笑不已。
刚开始来的姑娘，大多会有些骨气，等让她做上几天脏活累活，慢慢就会妥协了。
肖明盛是真的一眼就看上了晨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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