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你这个！】
温轻感觉001的语气有点奇怪, 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儿奇怪。
他沉默片刻，对001说：【我是问你，我的性格、行为什么, 有没有发生变化？】
【这个可以回答么？】
【不可以。】001冷哼了声。
温轻哦了一声, 不再追问，继续自己琢磨。
他的紧张、害怕慌张好像也都是在正常范围内，都没有哭出来。
忽地，脑海里又响起了001的声音，它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温轻愣了下，随机反应过来001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你不是说不可以说么？】
001嗯了一声。
温轻惊了，明明不可以说, 但001还是说出来了。
还有这个副本开始前的提醒……
温轻睁大眼睛, 往下缩了缩身体，把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 整个身体被窝在被子里。
哪怕是在心里和001说话, 他也下意识地压低了音量, 超小声地问001：【你怎么了？】
居然能说出不可以说的事情。
还有人间副本开始前悄悄咪咪的提示......
温轻深吸一口气，小声问：【你是不是开挂了？】
001安静了很久，对他说：【我——】
话音戛然而止，温轻等了会儿, 都没有等到后半句话。
他茫然地喊了声：【001。】
001：【我在。】
温轻眨了下眼, 在，但是刚才的话又说一半……
他小声问：【你的挂到期了么？】
001沉默了。
温轻把这个当成是默认，幽幽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刚才就多问一点了。】
他就不应该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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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它低声说：【以后可以问我。】
【好的, 】温轻乖乖点头, 没有细想001话里的意思, 而是说，【你下次开之前提醒我。】
【我可以提前准备一下问题。】
001无奈地应了声。
以后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温轻在被子里闷了会儿，探出脑袋呼吸外界的新鲜空气。
他翻了个身，看着窗外半空中的巨大身影，陷入了沉思。
001说自己没有变化，那他肯定是没有变化，没有受到影响。
是郁刑放了他一马吗？
不对......
郁刑也是受限的，先不说以郁刑的性格巴不得他被影响。
就算郁刑愿意放过自己，他应该也做不到。
温轻抿了抿唇，人间这是所有玩家的副本。
每个玩家应该都一样的。
他没有受到影响……是因为他自己。
还有一个问题。
是只有他没有受到影响？还是有一部分玩家都没有受到影响？
温轻抿了抿唇，回忆奥兹的行为反应。
好像还挺正常的？
当初在神学院遇到奥兹的时候，奥兹就让他咬……
这么一想的话，奥兹刚才亲个嘴还算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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