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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这才有所松动，说：“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我权限有限，对医疗上的事情也知之甚少，实在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能告诉你！我只知道，你母亲入院时病的也不算重，只是一直都没有做手术，治疗上也有些奇怪……”
“是哪里奇怪？”林晚澄连忙追问。
护士长说：“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不是太严重的病情，但住院之后，情况越来越差，还不如不治疗！而且那时候我也想不通，他们家的家境明明不错，为什么不选择给病人做手术。用药也非常保守，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使用任何特效药。”
“是因为价格原因吗？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护士，开药治疗那都是医生的决策和家属的选择，我们是无权干涉的。”
那呼之欲出的真相几乎就只隔着一层纸了，林晚澄却觉得总是难以触及。
她越发焦急起来，说：“可是这样做，不算轻贱病人的性命吗？医院都没有相关的监管部门？想怎么乱来就怎么乱来？！”
护士长也是满脸的无奈，叹息道：“二十年前的医院，管理哪有现在这么公开透明呢？我也质疑过，他们叫我少多管闲事，这都是家属和病患同意的事情。而且在那不久之后，我们当时一个科室的护士就被相继辞退了。有的是因为裁员，有的是因为被挑出了一些小毛病。现在想想，就是想把我们这些当事人都赶走吧。”
所谓卸磨杀驴，不就是如此吗？
试图掩盖真相，保全医院的名誉，只能牺牲这些无辜的小护士们了。
“请问，谁有权限开除你们这些护士？”
护士长回忆了片刻，才说：“应该是院长吧。如果只是开除一两个人，由我们主任来下决定就可以。但如果要同时开除许多个，还要用裁员这样的理由，就只能是院长亲自决定了。”
看样子，这个院长也逃脱不了干系！
“对了，你们科是不是还有一个叫秦芸的护士？”
“这个名字？我好像没听过。”
“抱歉，我说错了，是申丽君。”
林晚澄险些忘了，秦芸是她辞职后改的名字。
护士长这才说：“申丽君么？没错，她当时确实是我们科的护士。”
“你对她的印象如何呢？”
“这个人……我不大喜欢，工作不是很上心的，很喜欢化妆打扮，连护士服都要改成紧身的，一天天花枝招展，也不知道是来医院做什么的，心思根本不在患者身上。”
说到一半，护士长又想起了什么，“哦！不过这个申丽君，和院长的关系是很好的，就是院长亲自批她进来的，我也就不好管她什么了。裁员那一批，她倒是没有被裁掉，但却自己辞职了！之后就再没有音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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