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林风那么奇怪，这人不就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吗？虽然没有什么关于方珲的新闻，但是林风也是去过几次天上人间潇洒的，也打听过这里的老板，当时也是知道方珲是个大人物，掌握了很多酒店的资产，谁能想到这个“大人物”当时就在他上面呢？
其实林风更奇怪的是，方珲在江城应该也是个出名的人，他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间谍的任务呢？
不过他也不想深究这些了，这些还是交给专业人员去研究好，他直接拨通了黄总参的话。
“林老弟，有线索了？”不懂是因为愧疚还是什么原因，这位黄总参开始喊着老弟跟林风套近乎了。
“黄总参，你认识方珲吗？”
“方珲?不太清楚，他就是那个间谍？”
“是的，他还是几家大酒店和娱乐场所的大老板呢。天上人间，去过吧？”林风想他开个玩笑。
“我怎么会去这种地方？这是人民军官该做的事吗？”显然他以为天上人间是那种地方，不过从林风这边看来，这方珲干净地很，底下竟然没有什么灰色产业，实在干净地过分，干净得林风非常怀疑。
不过电话那边的声音继续传来：“那你有什么证据吗？要知道，没有证据这种事情不好处理。”
证据？林风皱了皱眉头，难道自己要把刘庆丰的记忆图像发过去？根本不可能，一发过去，图像明显的拟合痕迹不说，别人会怀疑图像的真实性，而且你说这是刘庆丰的记忆？马上技术上交给国家。
这有点麻烦啊，一看方珲就是个非常谨慎小心的人，如果没有证据，被抓起来，一样肆无忌惮，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证据？咳咳，这不就打电话给你的原因吗。放心，那个材料绝对会在他身上。”林风向着黄总参打着发票，不在他身上如何？给他造一个就行了，林风阴险一笑，对付这种罪犯，就要用点特殊手段。
“这个，好吧，我相信你，我会命令下级马上逮捕他，你可给我说话算话啊。”黄总参其实怀疑林风能找到这个线索也是靠点特殊手段的，要不怎么公安的人没找到，这家伙就找到了。
不过特殊人才，特殊对待是吧，黄总参安慰下自己。反正抓错也没事，一个小小老板，关系再好，能拿他怎么办？而且方珲他还敢多蹦跶？难道还恶人先告状？估计下一步马上就是出国了。况且他现在和林风达成的这个巨大项目，更是让他的威望提升不少。
“不过你最好找个信得过的人，我怀疑方珲在里边有关系。”这种大老板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关系肯定少不了的，哎，罪恶的利益链啊。
“好。”黄总参也不多说，这种事情懂得都懂，不可明说。
“小黑！别摸了，赶快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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