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大喜过望，也不去纠结为什么说好的大青龙变成了大黑龙了，拿着照片美滋滋的欣赏了半天。
末了，还用方晓的手机发给了自己，看样子是准备长久保存。
穿好上衣，麻利的付了账，胖子看向方晓。
这是询问方晓要不要和自己一起离开。
方晓摇了摇头。
胖子也不纠结，乐乐呵呵的就走了。
“哐”
门与门框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门框上的风铃也随之响动。
“旭子”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方晓，从兜里拿出了500元现金出来。
“喏。”
“旭子”手上沾了染料，把钱放在一个空柜子里，示意方晓去拿。
方晓摆了摆手。“你的一幅画可不止这个价，他算是赚了。”
“旭子”似笑非笑：“500块对一个学生可不少了。”
“没事，他家有钱。”方晓满不在乎。
“你不怕他知道真相了怪你？”
“旭子”从某个角落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溶液往手上倒。
“毕竟你也算是骗了他了。”
“没事儿。”方晓淡定无比，看见“旭子”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微微颌了颌首。
“帮我拿瓶水。”
“旭子”收到了信号，“沙发后面。”
方晓拿了水，拧开瓶盖按照“旭子”的指示倒在他的手上。
手上的染料顺着水流慢慢脱落。
“旭子”甩了甩手，“那你自便，我上去再睡会。”
“行啊。”方晓点点头。
接理说有人来访，主人跑去睡觉是很不礼貌的，但这两位好像并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旭子”噔噔噔的跑上楼去了。
方晓想了想，从某个书柜里翻出了一个牌子。
牌子的形状像一只即将起飞的白鸽，正面用记号笔写着两个大字。
“傻逼”
方晓把牌子翻到背面，又从书柜里找了支记号笔出来，笔走龙蛇，又写下四个大字。
“暂不营业”
拿起牌子，方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把它挂在门把上。
说起来，这个牌子还是以前方晓买的，只是没想到还能二次利用。
安卓铃声响起。
“喂？”方晓接起电话。
“今天晚上来不来？”低沉的声音响起。
方晓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模样。
他不禁笑了笑：“不来，我在朋友家。”
“哦。”对方麻溜的把电话挂了。
方晓摇了摇头，从柜子里随便抽了一本漫画，悠哉悠哉地躺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
“叮铃铃”
风铃的声音响起。
躺在沙发上的方晓皱起了眉头。
“不营业了。”方晓大声说道。
一个穿着休闲服，戴着墨镜的瘦高个大步朝沙发走来。
两个身穿西服，保镖模样的男人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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