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吃吗？”
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之后，陆辰笑眯眯地看着唐宁，开口问道。
唐宁神色一滞。
说实话，那味道是真的苦，如今她满嘴都是那个味，似乎除了苦，已经感受不到其他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但是听到陆辰的询问，她陷入迟疑。
真不吃了吗？
如果不吃了，那她想要突破，得到猴年马月？
想到方才吃下那口菜之后，体内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真元似乎有了涟漪，而坚固如山的瓶颈似乎也有了轻微松动，顿时咬了咬牙。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吃！”
唐宁神色一狠，捏住筷子，夹起一筷子青菜，颤抖着送往嘴里。
速度很慢。
而她的脸上除了坚决，还有痛苦！
陆辰：“……”
至于吗？
真有这么难吃？
他有点不信邪，顿了顿，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根，放入嘴里。
“啊呸！”
仅仅瞬间，陆辰就将之喷了出来。
满嘴的苦涩味，让他差点麻木了，瞬间陷入怀疑人生中。
天底下还有这么苦的东西？
透！
怪不得唐宁会露出那般神色，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如此想着，陆辰转头看向独孤影。
她刚才是很平静地咀嚼，完了后很平静地咽了下去？
狠人啊！
陆辰扔掉筷子，他是不可能吃的了，就这么看着唐宁吃。
这种时候就很舒服。
看别人痛苦，是很爽歪歪的一件事情。
反正吃这东西又无害。
“呜呜呜！”
看着唐宁被苦得不行的样子，陆辰心情很愉快。
“加油。”
陆辰笑眯眯地说道：“这盘吃完，可能你就突破了。”
唐宁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但陆辰的话的确让她发了狠，囫囵咽下去之后，她再度夹起一筷子。
小琴和独孤影都在看她。
见如此模样，原本有些跃跃欲试的小琴，终于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尝一口。
看着太恐怖了！
终于，在三人的注视下，一盘菜终于是全进了唐宁肚子。
“我不行了。”
唐宁大倒苦水，“我真的不想再吃这种东西了，啊！”
小琴忍不住捂嘴笑。
便是独孤影，嘴角也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样？”
陆辰笑着，没理会唐宁的话，而是看向独孤影，开口询问道。
“差一点。”
独孤影回答。
“啊？”
唐宁闻言，脸一下就白了。
她自己感受了一下，顿时也知道了情况。
是的，不知不觉中，她的修为瓶颈已经从原本的坚固无比变得十分松动，就差临门一脚。
但是，没有突破。
不由小琴那般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就是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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