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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宇宙意志勃然大怒。
“放肆？”
莫余闻言眼中疯狂之色更甚，他脸上的残忍，让宇宙意志都感觉心惊肉跳。
“我还真就放肆了！一切的一切，皆因你起，那便也由你了结吧！”
说着，莫余整个人瞬间扑向声音的来源处，那是一个残缺的意志体，没有任何肉身，也没有任何实体，唯有意志可以感应到意志。
“既然你不给众生超脱的机会，那你又何必给他们长生的机缘！”
“既然你接受不了别人凌驾于你之上，那你又何必让他们成就主宰亘古不朽！”
“既然你也贪生怕死，那你做什么宇宙意志！！！”
莫余的身影冲入宇宙意志之中，他的肉身化为液体，液体化为气体，气体补充意志。
他的法力化为规则，规则融入意志，意志前所未有的强大。
莫余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境界，因为他如今的境界，是前所未有的，是那些主宰都未曾达到过的，他只知道，他随手就能捏死始祖天魔那种之前的主宰。
实力，增长了难以估量的倍数。
而眼前的宇宙意志，同样强大到莫余望尘莫及，但是，宇宙毁灭，没了本体，还未重生的残缺意志，再强又能强到哪去？
“啊——！！！！”
凄惨的声音响起，在无穷无尽的虚无之中，两团意志纠缠在了一起。
虚无之中，没有空间，没有时间，存在于有和无之间，本就是真实与虚假并存的存在，在如此环境下，莫余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甚至，他和宇宙意志简单的几句交流，都有可能是历经亿万年。
..............
“莫小子......第九.....一战！”
不知来自于哪里的声音，不知存在于真实还是虚假中的声音，甚至，莫余分不清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凭空幻想的。
但是，因为这个声音，莫余从虚无中缓缓醒来，他感受着自己的存在，感知着虚无的存在与不存在，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
成功了。
终究是啃了。
不但啃了，还将之啃光了。
实力，再次翻了一个阶梯，踏上了一个新的境界。
莫余不知道这个境界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如若始祖天魔他们曾经的推算没有错误，那如今的自己，是真真的站在第七步主宰之上的第八步上了。
第八步......！
想到这里，莫余忍不住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如梦。
三千主宰，为了第八步，做到了什么地步？
自己如此轻易就达成了？
吞了三千主宰，啃了一只天，就这么成功了？
“虚无！”
莫余微微闭着眼睛，感受自身，片刻之后，叹息道：“原来，这就是第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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