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走，许墨立马凑到陆衍牧的旁边，双手环抱于胸前，“三哥，你们昨晚做什么了？”
陆衍牧无视他的存在，转身下了楼梯。
许墨简直要被气死，一大早就受这两个人的气，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过顾青芒好像有点意思，刚才没反应过来，她好像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虽然以前见面也是掐架，但是以前的顾青芒对三哥身边的人没一个好脸色，每次吵架都是往死里吵，非要吵个天翻地覆。最后是三哥左右为难，让他稍微让着顾青芒一些。
而且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顾青芒刚才很关心三哥，咦，难道他最近没来，错过了很多事情？
不行，他要去一探究竟才行。
青芒回去之后，随便收拾一下，挑了件素净一些的裙子，套上去之后就直奔楼下。
远远她就听到了许墨缠着陆衍牧问上问下的声音。
“三哥，你们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是不是那妖妃强迫你做什么事情了，看看你最近憔悴的，都不成样子了。”
“三哥，你跟我说说是怎么了，你跟顾青芒怎么样了，怎么感觉你们不一样了。”
“三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许墨坐在陆衍牧的旁边，眼巴巴看着他，想要从他嘴里撬出一些话来。
陆衍牧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拿起一旁的报纸，并不想搭理他。
许墨不死心往前凑了一些，“三哥，你就给我说说吧。”
“你可以走了。”陆衍牧淡淡说了一句，下逐客令。
“三哥，你用完我就走，真是太过分了。”许墨哀嚎了一声，很是委屈。
青芒下着楼梯，听到许墨这一声哀嚎，笑出了声。
这混世大魔王难得遇到了一个能镇得住他的人，在外边在怎么目中无人，到了陆衍牧这里，还不是得老老实实。
听到顾青芒这一声笑，许墨把在陆衍牧碰到的气全洒在她的身上。
蹭一下站起来，“笑什么笑，还不是你。”
青芒直接无视许墨，走到陆衍牧的身边坐下，从他手里端走了咖啡，倒了一杯牛奶给他，“喝这个。”
陆衍牧很顺从接过牛奶，就着面包喝了一口。
旁边的许墨见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三哥，你居然喝牛奶。”
他记得三哥的胃似乎不太好，以前告诫过他不能空腹喝咖啡，太伤胃，只是劝了好几次陆衍牧都是无动于衷，久了之后，他也索性不管，由着他去。
没想到顾青芒这一来，就能直接从三哥的手里拿走了咖啡，让他喝牛奶。
他们之间，果然有jian情。
“顾青芒，你是怎么收服三哥的？”许墨凑到顾青芒的跟前，用肩膀碰了一下她。
青芒睨了许墨一眼，坐了下来，喝一杯牛奶，“你三哥说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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