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肌强壮哪里知道林德内情，他按部就班的问道：“所以你们的仪式，可以吞噬魔潮？”
“魔潮啊，既是最大的危机，也是最美妙的机遇……哈哈哈哈啊哈。”对方发出狂笑，蛊惑道：“你想想，如果你们拥有在魔潮中成长的能力，再配合你们的不死，会有多么美好的未来在等待你们。”
“呃……”那不是和我们现在差不多嘛。
换了任何一个原住民，甚至是没有小破球之前的林德，这也许都是无上的诱惑，可是对于玩家——他们兴致缺缺，完全提不起劲啊。
“哇好棒棒。”脑肌没有感情色彩的符合着，毫无心动的确认道：“所以你们大约二十年前，进行了一个仪式，对多位孕妇下手，试图生产出一位圣子，能够吞噬魔潮对吧。”
不止，以林德的视角，他们完全可以对普通的孕妇下手，这样更好控制，哪怕出现漏网之鱼影响也没有如今的他那么大。按理说，一种设想最初的实验对象也不该是不容易靠近的贵族，应该是经过长久的完善，才对贵族孕妇下手，一方面可能是贵族本身优良的坏境有助于仪式成功，但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对圣子的期望，不是简单“出现就崇拜”的关系，还带有更现实的利益和更肯定的控制方式。
不然对贵族下手的代价和成功后的性价比也太低了。
难不成他们辛苦努力，就为了给贵族中增添一个可以吞噬魔潮的奇才？
这样一下，自己作为认定的失败者也有好处，就是因为认定失败者早夭，所以他们才没有多动手脚，甚至直接撤掉了观察任自己自生自灭。按照人脸老鼠言语透露的情况，他应该是翻阅后意识到了林德作为当初的仪式失败者没有死，反而拥有了少见的权势地位，作为知道仪式的人，因此自己偷偷产生了替代了想法，证据就是他的全部行为都没有第二个人协助，同时亲力亲为耗时好几年，不像大规模集体行动。
但是，哪怕他在自己领地画出了一个“国土炼成阵”，替代的结果还是失败了，毕竟这些天林德吃好喝好一点影响也没有，和人脸老鼠悲惨被猫咪玩弄的日子相差甚远，就是不知道失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原本就仪式失败导致的差别，还是……林德摸了摸圆润富有手感的小破球。
其实现在叫小破球真的名不副实，经过多次重塑，小破球外表应该叫“大漂亮球”了。
不过林德没打算改名，小破球听起来多亲切啊，微笑。
玩家至此再问不出什么了，固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隐瞒了不少情况，比如圣子是谁、圣子的出现有什么意义和好处等，但来来回回的回答，都是传教，外加说几句林德活不久，你们早点来效忠多好诸如此类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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