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凛很好奇，什么事情一直谈到了十二点？
她的训练是在十点结束的，因为想见凌飞就在书房外的厅子里等待，可一直等到了十二点还是没见人出来，到底在谈什么？
并且，九条凛还从佣人口中得知神乐琉璃来了，这让她更为奇怪。
爷爷和神乐琉璃凌飞能有什么好谈的？
咔哒—— 终于，门打开，神乐琉璃和凌飞走了出来，后脚九条一心也走出。
神乐琉璃脸上带着严肃之色，凌飞倒是平静以对。
九条一心依旧平日模样，难以推断他是什么心思。
“凛，这么晚不睡在干什么？”
九条一心道。
九条凛微微鼓嘴：“爷爷不也没睡。”
“我和你能一样吗，睡觉去！”
九条一心呵斥。
“哦。”
九条凛偷偷看了眼凌飞，无奈离开。
神乐琉璃视线扫过凌飞，九条凛的小动作自然没逃过她的燕京，她目光幽幽，不知是什么想法。
“老爷子，那么琉璃告辞了。”
神乐琉璃微微躬身。
凌飞手里拿着《论剑道》，也道：“改日再拜访。”
“嗯。”
九条一心摆手。
两人一同离去，九条一心望着两人离去，心中沉吟不已。
今晚的合作基本确定，计划还是按神乐琉璃之前制定的。
九条家要做的事也简单，把财宝从陵墓中取出即可。
这一点对外人来说很难，对九条一心而言倒是很简单。
看着两人的背影良久，九条一心转身回房。
凌飞和神乐琉璃走出来，神乐琉璃笑容若春风拂面：“凌先生，这次要谢你了。”
“没必要谢，这是合作。”
凌飞道。
“不过我好奇，你是怎么说服老爷子的？”
神乐琉璃问道。
“就随便说。”
凌飞道。
神乐琉璃眨巴着美眸：“谁信呢。”
“不信拉倒。”
凌飞耸肩。
神乐琉璃听到凌飞这话噗嗤一笑：“你肯和琉璃开玩笑了呢。”
美眸轻眨，神乐琉璃绽放笑容，之前的凌飞可都是冷冰冰的样子，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是第一次。
凌飞没说话，事实上因为那晚的事情他对神乐琉璃大为改观，现在称不上好朋友的层次，却也可以说没有了恶感。
神乐琉璃笑着，凌飞仅仅语气上的变化就让她开心，这种心情很是奇怪。
平日里她很少笑，可现在的确很开心，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喜欢吗？
应该，不是吧？
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快…… 两人漫步在九条家，偶尔聊这么一两句，却也比以前要好得多。
走到门口，神乐琉璃的车和凌飞的车立在两旁。
神乐琉璃看了眼凌飞笑道：“走了。”
“嗯。”
凌飞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神乐琉璃也上车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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