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的献祭’好用吗？”
方震突然停住了脚步，惊疑地转过头。
本来趁着四面体精神矩阵的在身周产生短暂的共鸣震动，预防梦雪再度袭击，他想赶快开溜。
但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秘密，连海雅丽导师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秘密学员会知晓？
难道是那个菊脸老头爆料？很有可能，毕竟梦雪是他收养的孙女。
想到这，方震恢复了镇定，一脸沉着地等对方的下文。
“仪式魔法中的禁忌，‘噩梦的献祭’太过邪恶，极度残忍，难道你就觉得那么好运，恰巧在图书馆的某一本书里发现那几张稿纸？还包括复仇者仪式和水火双系融合魔法的手札？哈哈哈……黑芒星啊！实在是太天真了！”
看着梦雪在掩嘴大笑，方震还是很不爽地抽了抽脸。
梦雪笑声突然一停，突然就冷下脸来，说：“那些稿纸本来就是爷爷放上去的，故意给你看到，你却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吗？”
哈？方震楞了。
记载着“噩梦的献祭”和水火融合魔法手札的稿纸，居然是副院长那家伙故意放在某本书的页码里面的？
他还记得那本书是叫做《巴里圣母鸡院的荒唐情事》，天知道方震当初为什么会翻开这本书，然后发现那些稿纸的。
突然间，他有一种被操作了命运的感觉，很不自在，很不舒服。脸就立刻沉了下来，一声不发。
“怎么？觉得被耍了？‘噩梦的献祭’除了我爷爷，只有你知道而已。你肯定使用过这个仪式魔法，不过看上去你并没有衰老的迹象，难道生命力没有被吸吗？”
跟很多人一样，梦雪似乎很喜欢看到黑芒星憋屈的模样。
“不过你也的确天赋异禀，水火融合魔法居然被你学会了。真想知道你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居然一点都看不到你的命运轨迹。”
一阵风拂过，夜幕落下，喷泉旁的路灯昏黄。
方震沉着的脸突然放松，长长吁了一口气，说：
“‘噩梦的献祭’的确很好用，说不定哪天，就用在你身上了呢？”
说完，方震带着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梦雪依然是不屑地嗤了一下，说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噩梦的献祭’固然非常可怕，但你觉得我会给机会你施放出来吗？”
方震一窒，顿时觉得自己似乎弱得毫无办法，面对眼前这个明显是不低于六阶水平的精神系魔法师，自己唯一的底牌也无计可施。
沉默良久，方震皱眉道：“那你想怎么样？”
梦雪又抬起高傲的下巴，很随便地甩了下，示意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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