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着蒋欣怡走过去的身影：
“这不是李小凯的前妻吗？她来干什么？”
“李小凯前妻真漂亮，难怪她出轨。哪个男人见了她，不垂涎欲滴？”
“我看他们离婚，李小凯也有责任。”
“是他没有福气，还是他配不上她？他现在谈的荣小忻，根本不好跟她比的。”
这些议论蒋欣怡没有听到，她目不斜视地从过道里往东走，仰头寻找着“地区经济处”。
发改委的办公室很多，十一楼和十二楼都是，下面的处室多得她有些听都没有听到过。办公楼层上气氛肃穆，十分清静。
过道里没有人走动，也几乎听不到人声。
蒋欣怡找了十多间办公室，没有看到李小凯的身影，也没有看到“地区经济处”。
她就走进“经济体制综合改革处”办公室，问靠近门口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可她刚要开口，这个女人就认出了她：
“这不是李小凯的前妻吗？你来找李小凯？”
她的神情有些冷淡，边说边好奇地打量着她。
蒋欣怡的脸色有些尴尬。
她认识这个女人，但叫不出她的名字。那天婚礼上，她在人群中看到过她。
“对，我来找一下他。”
蒋欣怡静神色镇静：“他的办公室是哪里？”
女人告诉她：“这里往东第三间，在过道北边。”
办公室里其它人都抬起头来看蒋欣怡，神色都很好奇和不屑。
蒋欣怡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连忙走出来。
东边第三间办公室的门上，真的有块“地区经济处”的牌子。
这里有里外两间，里面那间大概是处长室，外面这间是副处长室，有两张办公桌，总共一正两副三个处长。
隔壁那间“地区经济处”办公室，就是处员坐的办公室，里边最多也就三四个处员。
一个处，六七个人，级别却相当于总裁的级别。
蒋欣怡想，这种机构设置合理？她到这里来的话，只能当个处员。
蒋欣怡走进去，李小凯抬头见了她，像见鬼一样惊得目瞪口呆。
他还没有反映过来，蒋欣怡走到面前，没有好气地责问：
“李小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李小凯大惊失色，有些慌乱地拉开抽屉，从里边拿出手机，神色很不自然：
“啊，你什么间时候打我电话的？我没听到。”
“没听到？不会吧？”
蒋欣怡心里有气，说话的声音有些高，在清静的办公层面上显得格外响亮。
李小凯吓得不轻，赶紧解释：
“我没有听到，你声音这么大干么？”
蒋欣怡没好声气：
“我打你三四次电话，又给你发微信，你就是调在震动上，手机放在抽屉里，也能听到啊。”
李小凯恼怒地打断她：“你这么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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