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考虑了几秒钟，王春欣回答：“三十元。”
“三十元，不会吧？没有那么高的。”包晓霖怀疑地盯着她，“我乘过两次，都是十五元。”
王春欣装出惊讶的样子：
“那我上当了，他见我是外地人，又是一个女孩子，宰我了。”
包晓霖眼睛毒毒地看着她，却看不出王春欣说谎的迹象，又问：
“你在东山，有熟人吗？”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问了以后，一眼不眨地盯着王春欣。
王春欣马上回答：“没有，一个也没有。”
包晓霖追问：“连同学也没有吗？”
王春欣又是一惊，心想这个包主任真厉害，女人怎么比男人还要厉害啊？
东山的同学有五六位呢？可要不要说呢？这个叶晨哥没有跟我说。
“东山的同学有五六个，可我没有跟他们联系。”
王春欣机智地临场发挥：
“我，怕不被录用，就没敢跟他们说。”
包晓霖这才放松警惕：“你把证件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王春欣暗暗松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学生证，成绩单，身份证，自已打印的自我简介，递给包晓霖。
包晓霖接过，看得很认真。这些都是真的，王春欣不紧张。包晓霖没有让她坐，她就一直站在那里。
看完这些原件，包晓霖还给她：“你想应聘什么？”
王春欣回答：“我在你们的招聘启示上看到，这次招聘的岗位中，有一名文秘，两名宾馆服务员，一名出纳，我想这三位岗位，我都可以应聘。”
包晓霖笑了一下：
“文秘？那是我们二期厂房筹建处的文书工作，任务相当重，要求也很高，你行吗？另外，筹建处的出纳，是需要会计证书的，你有吗？”
王春欣红着脸，摇摇头。
包晓霖再次打量着她稚嫩的神情，成熟的身材，挑明道：
“从你的情况看，只能应聘宾馆服务员。”
他们的宾馆根本不缺服务员，她只是想趁机再物色几个漂亮的公关小姐，养在那里，以供急需之用，要做到有备无患，拉得出，打得响。
老板让他增招那个美嫩妞，现在就站在她面前，她心里很迫切，但不能在脸上表露出来。
刚才的追问，让她感觉面前这个美少女，应该没有问题。要是有，她是要负责任的。
包晓霖也知道美女卧底的事，社会上商业间谍越来越多。
她年纪这么小，不可能是商业间谍吧？那她会不会是那个汽车项目的投资商派来的商业间谍呢？
包晓霖的心里在矛盾，她不是商业间谍的话，会是反腐间谍吗？
这方面的间谍不可能这么年轻幼稚吧？如果她有可疑之处，宁愿不要，也不能留下后患。
“你愿意当宾馆服务员吗？”
包晓霖还要试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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