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幻灵内心，有些感动。
莫尘想要束缚他。
他也没有办法。
“幻灵……”莫尘感激地说道，“这么多年，也多谢你。”
“要不是你出现，我或许还在虚空飘浮……”
“或许，我已经完全死掉了。”
这是莫尘的肺腑之言。
他是真的在感激幻灵。
而幻灵。
也自然能够明白莫尘的真心。
“嘿嘿……”幻灵忽然间笑道，“我都跟你这么久了，怎么能离开你。”
“你不走？”莫尘问道。
“不走了……”幻灵说道，“跟你在身边，比我自己独自漂流要好得多啊……更何况你都有混沌世界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统治黄金域。”
这一点，他看得很清楚。
这么多年。
他跟莫尘在一起。
也见证了莫尘的强大。
想当初莫尘刚刚苏醒的时候。
还那么弱小。
如今……
莫尘快要成为曾经的六道大帝。
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吸收诸多异世界。
创造了一个混沌世界。
还能够跟天宫抗衡。
这么强大的人。
哪里去找……
跟着莫尘混，绝对不会差。
幻灵这一点，看得很清楚。
“好。”莫尘说道，“你跟着我，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当然……”幻灵笑道。
虽然跟着莫尘混。
但他跟莫尘之间的联系被切断。
对幻灵而言。
有很大的变化。
他再也不会受到束缚。
哪怕莫尘死了。
他也不会受到牵连。
这是最好的一点。
“找到了。”忽然间，莫尘双眼一瞪。
他调动体内全部气息。
集中到自己心脏的一根血管上面。
这是心脏最后的地方。
也是血管被包围得最多的地方。
周围细小的血管，密密麻麻。
犹如树枝细小的经络。
在夜行大帝切断他跟幻灵之间联系的时候。
莫尘便一直在关心自己体内血脉波动。
唯一有异常的地方。
便是这里。
他干脆利落地消除了夜行大帝留下的印记。
“嘿嘿……”夜行大帝笑道，“你消除吧，反正我也打算消除的。”
不用莫尘消除。
夜行大帝也会消除。
因为这件事情。
已经被莫尘发现了。
“好了……”莫尘问道，“我再问你，都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说要去找鬼界秘术，是找什么？”
“我哪儿知道？”夜行大帝矢口否认。
“你真不知道？”莫尘反问道。
“真不知道。”夜行大帝肯定地说道，“你说那是你的秘密，关系你六道轮回的重大秘密，是不会告诉我的。”
莫尘想了一想。
觉得也有可能。
如果真是关系六道轮回的重要秘密。
他还真的不会随意告诉夜行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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