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嗤笑下，俯身攒起地上的雪，冰凉，很真实，丝毫体现不出“虚”字。
“你也去平头山？扔科学试验垃圾？”何水一边攒着雪团，一边扭头问。
端木讪讪地斜眼看下何水，诚实地回答：“我穷，我是去捡垃圾的。”
何水忽然明白，端木一心只在自己的科学世界遨游，并不太关心外界如何，经费自然经常捉襟见肘，也听说过几件他的轶事：偶尔有赞助商，因他不能履行合约也敬而远之。
所以，何水常把用不到的扔到平头山的科学垃圾场，而端木则常去捡垃圾。
何水想笑。
关于经费的事，他打算以后再提。
“我无法定义咱们究竟是纵向、还是横向穿越。你我所处的空间并不存在于地球上，或者说目前这个时间，这个空间是不存在的。”何水起身，握着手中的雪团，让它缓缓化成水，这样自己似乎才有些安全感。
“这不是南半球？”端木挑眉问。
何水思量一秒，摇头说：“我觉得不是。去北极的平头山都要花上至少60秒，去南半球时间该更久才对。”
“这也和通道质量有关。”端木坦言。
何水勾起嘴角，转身面对端木定睛道：“去平头山的总通道，恐怕是目前质量最好的。知道的人不多，都很低调生怕被人发现关掉通道，你偷偷搭上了？”
端木若有所思，随后点头，又疑惑道：“我觉得那个通道是自然存在的。那个通道只在你这个纬度月圆的时候才出现，这也是我这次来x国的原因之一，我想找到那个自然通道。”
何水心里暗笑，情商低的人要么不会说谎，要么说谎就漏洞百出；看来父亲也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否则不会养出这样兄弟。
“那通道就是我做的。”何水一边朝对面的小木屋走，一边轻巧地说。
端木愣在何水身后，望着眼前优雅微笑的男人一时不知所措。
“你说是你做的？”端木半信半疑。
还不等何水回答，只听院子里重重地“砰”地一声巨响，随后之间一个佝偻的身形伏在地上“嗯嗯”地哼着。
端木以为这也是何水为他准备的“出其不意”，就瞪眼望着何水；何水却也慌了神，抬头悄悄天空，怎么下雪的时候还会掉下个……掉下个什么呀？
何水朝地上蠕动的身形过去，皱眉瞧过后长吁一口气，还好，只是个人形的生物。
这人的脑袋从巨大帽檐的帽子里抬起，何水和端木不禁同时倒抽一口凉气，各自朝后退了一步。
两人对视，表情一模一样。
“哪来的怪物？！”两人同时惊讶道。
那张分明是个人脸，削尖的下巴，鹰钩鼻子，褐色头发，圆溜溜的眼睛同时呈现在满是沟壑的容颜上，分明是标准的巫婆模样。
此时，这巫婆怪诞双杰(绿浅半窗)最新章节手机访问：https://m.xtxtaikan.com/wapbook32657/162296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