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悦把手机闹钟关了，用枕巾抹干眼泪，艰难地用双臂撑着坐起来，倚住床靠，开始打电话：“简工早上好，我昨天加班回家在外面吃饭，吃坏肚子了，折腾了一晚上，这会腿软的不行，我得去医院，和您说一声，明天去了补假条行不行？”
电话那头的主管静默了五秒钟：“你昨天不是加班了吗，正好用上，今天算了调休不就完了！”
“可以这么着？那太好了，谢谢简工！”那边的主管“恩”了一声挂电话了。
姓简的果然是搞技术的，和谁都犯不上多话的样子。
曲悦不想下地拿电脑，直接用手机开始搜索精神病比较好的医院。
不是他懒，是他发现虽然他成功通关，脱离了黑猩猩的魔爪，但是他的小鸟可能真的奋力进出洞穴无数次，以致于醒来红肿坚硬，说不出的心酸。
一直休缓到上午快十点多，穿了宽松舒服的裤子出门，自己开车去天龙城第一人民医院。
牌子响又是综合性病院，怎么也算靠谱的。
这回曲悦什么熟人都没找，自己小心张着腿去了挂号处，挂了两个专家号：一个是泌尿科，另一个是精神科。
先去了泌尿科，因为挂的是最贵的那个专家号，虽然人多，队伍的长度和等的时间长度，都还算在人的忍耐限度以内。
“曲悦？”
“哎，到！”
“进来吧。”
曲悦跟着护士进了专家的诊室，护士让他坐到那种特别的椅子上，拉了帘子站到一边儿。
专家五十多岁的样子，戴着手套坐着转椅滑到他跟前：“多久了？”
曲悦下身光溜溜的，和昨晚梦境虽然无关，但是有了心理阴影了，正不自然难受的呢，专家一问，正好转移开注意力：“就昨晚成这样儿的。”
专家戴着口罩，伸手轻轻摸了摸，前后左右稍微使了点劲儿地捏了捏，曲悦咬着牙额头渗汗。
专家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年轻人，有特殊爱好也需要恰当的方式方法，还有要适度。”
曲悦张了张嘴，不知道能辩解什么，只好捡重要的问：“专家，您看我这是肿了，是硬的吧？”
专家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一边脱手套转着转椅离开，一边给他写着病例一边回答：“没什么大问题，停了房事三两天就好了。”
房事！我TMD是冰兽事！
专家刷刷刷几下就写好了诊断，医德好，什么药也没给曲悦开，至多最后又叮嘱一句：“记得用好辅助工具，卫生预防不说，其实不妨碍快感的。”
曲悦半低着头不能解释，赶紧接过病历本往出走，迎面看到引导他进来的护士，也是戴着口罩的，只是这位男护士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汪李佳！
靠，一个个的都那么意味深长，老子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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