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窟的洞窟，乌蛮站在眼前，所受的伤势全都已经愈合，从外表来看没有任何变化，神态举止气势，都显得很自然，没有木纳呆板的感觉。
秦歌问话，对答如流，像谦卑的臣子面对君王。
谁又会想到这家伙就河西地带凶名赫赫的大酋长？
貂蝉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他真可以绝对服从命令？”
秦歌点头说：“控心蛊效果至少十年，被此蛊控制心智，将完全迷失自我，纯粹沦为傀儡，现在就算叫他脱光裸奔跳舞，他也会毫不犹豫照做的，怎么样？想看看吗！”
呸！呸！呸！
让一个牛族壮汉裸奔？真叫人起鸡皮疙瘩。
“你自己一个人欣赏去吧！”貂蝉没好气的说完，略有一点担忧的说：“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变成这幅德行，他回去能继续控制自己的部族吗？如果丢掉了酋长的位置，其价值也就所剩无几了！还有，他看起来是有智慧的，会不会有背叛的风险？”
貂蝉担心不无道理。
乌蛮真正价值不是九重图腾勇士的战力。
黑锤部族的大酋长的身份是关键，只要能利用好，也许能兵不血刃，掌控黑锤部族，从而间接掌握数十万骠骑。
“现在控制乌蛮思想的，不是乌蛮自己，是控心蛊。它能完全接管被控制者的记忆，从而模仿被控制者的脾气习性与行为，所以至少在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有这方面风险。”
这就是控心蛊的厉害之处。
乌蛮就相当将活脑掏空塞进一颗芯片，让其成为一个智能机器人，因为能完全继承乌蛮的记忆，所以能完美模拟出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若要说被识破的风险？或许是有的，但微乎其微。
秦歌认为再高级的人工智能，都不太可能会拥有真正的情感。
人为什么会有爱情？人为什么会有亲情？人为什么会愤怒？人为什么会恐惧？
动物繁衍生存与延续的本能是写进基因里的一种原始冲动，而所谓情感与欲望都是在此基础升华而来，一个不需吃喝拉撒、交配生育，养家糊口、无欲无求的东西，无论再怎么智能，也不太可能出现情感。
其实当地球后世进入科技社会，人们总幻想机器人觉醒然后统治人类，秦歌觉得这纯粹是被害妄想症，以人类生命角度与价值观去衡量机器是不对的。
乌蛮就是一个被移植智能程序的傀儡。
不过，无论表现的多么自然智能，终究没有背叛秦歌的可能。而乌蛮在月氏地位很高，月氏族又不是细腻的种族，所以被人发现端倪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只要不作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乌蛮依然是乌蛮，他依然保持独立行动，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两人交流刚刚到一半。
洞窟突然就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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