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老的鳞甲竟然反射着紫色的光芒，看上去十分诡异。
白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紫色和精神攻击都是传说中异族的标志。
“只要能给我力量，就算是异族又如何？”
白已经感觉到长老有渐渐向异族转换的趋势，她试图再次起身，脑袋却又一阵混沌，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只要我的一个想法，就能让你跪下，你凭什么和我斗？”
白咬牙说道：“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年根本就没有人类闯石阵，所谓的人类冒险者闯入群龙栖息之所，并且杀死几头幼龙的事情，根本就是你编造的谎言吧？”
“是又如何？”
长老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在他看来，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白愤怒的看着长老，顶着精神崩溃的风险直视他的眼睛，“这场战争我们已经牺牲了太多，还有在进行下去的必要吗？”
“有！”
长老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我要的不仅是人类灭绝，巨龙一族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听完长老的话，白完全愣住了。
“黯灭时期，我的父亲被那个该死的人类奴役，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直到死亡，那个奴隶契约还在伴随着他。”
奴隶契约？白好像听明白了一些，“你父亲是……祖龙大人？”
“呵，祖龙大人，多么可笑的称呼。”
“可是……传说中并不是……”
“传说？”长老冷笑一声，“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父亲临死前我以灵魂起誓，终有一天要让人类和巨龙一族付出代价。”
“复仇吗？”潘尼斯特看了一眼长老，“那个人签订的龙骑士契约，和其他人类、巨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想拯救这个世界，那我就毁了这个世界，我要逼他出来，然后杀了他！”
疯了……
潘尼斯特已经看出来了，长老为了复仇基本已经彻底听不进劝。
“白老师，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以龙骑士对抗异族吗？必然是有原因的。”
白皱了皱眉，潘尼斯特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是南的话肯定能知道。
“异族擅长精神攻击，那么龙骑士在精神方面应该不弱才对，白老师，你试着放空精神力，我们尝试精神层面的融合。”
“好。”
长老没有听到白和潘尼斯特的对话，而且他也不在乎。
“你们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潘尼斯特看到白突然呆滞，也抽离自己的精神力，开始和白进行融合。
一瞬间大量记忆涌入白和潘尼斯特的大脑，两个人居然共享了对方的记忆和精神。
潘尼斯特愣了一下后突然说道：“没想到白老师小时候还挺萌。”
白心跳突然加快，咬牙瞪了潘尼斯特一眼，“不许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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