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味甚至连臭水沟里的味道也自愧不如，夹杂着的血腥味更是浓郁得更是要将人捂鼻窒息方才罢休。
“是怨气。”
当在半空中聚集的黑雾彻底散去，随后入目的这一幕时，凤曦身体顿时猛地一僵，随即眉宇间那抹清冷便得越发寒上了几分，脚下不禁后移了半步。
然而随即身后脚下一声轻微的‘噗呲’声传入凤曦耳中时，伴随着脚上的粘腻感觉，凤曦顿时深吸了口气。
赫然间！
黑紫色的火焰犹如一个旋风般，顷刻间迅速蔓延全场！
不再去管耳边魔修的凄厉惨叫声，而这方空间仿佛也在火焰的无声燃烧中出现了模糊视线的混淆，眼眸深处那一抹潜藏多时的异彩乍现时，虽然出现的时间短暂得令人来不及反应，可当异彩消失之时。
凤曦原先漆黑的眼眸眨眼间，再次睁开时，却犹如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紫金色，隐藏的巧妙，因此不细看的时候根本分辨不出黑与那浅淡的紫金色。
此时此刻，凤曦汲取每日早晨太阳出现浮现的少量鸿蒙紫气的作用，当即展现出了一部分！
灵眸，又被人称之为‘轮回之眼’。
因为它的出现，总能让你看见一些，肉眼所无法普及的另一个世界！
就好似现在凤曦所看见的画面，无数人形却扭曲着各种姿势缓慢移动着的几近实质的黑影，或在地面游走，或在天空飘荡着，并没有因为世人皆可见的黑雾消失从而消散。
而她眼中的天空，也并非清澈的蓝天。
“怨气冲天，苍生祭道，怨魂凝集，大逆不道！”
凤曦暗自垂于两侧的双手当即握紧了几分，更是不动声色的咬牙，于是她双眸微微一眯，轻声道：“告诉我，源头在什么地方，是何人在行凶害命！”
明明这里的场面就如同地狱一般恐怖，比之那些眼球，又岂能比得过凤曦亲眼所见的这些。
然而。
正常人的视线也就是不远处溯源和流光眼里说见的，不过就是一团黑雾过后，天空下起了眼球雨……
虽然画面有些血腥，但对于见过比这还血腥的两人而言，不过都是雕虫小技，反而更让他们在意的却是凤曦和羽君枫这两人。
想要让羽君枫对这种小场面见之变色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这位爷连砍人脑袋都能若无其事，何况还是区区眼球，没拿在手中当泡捏爆就不成了。
所以最让人担心的，在他们眼里反而是凤曦。
生活在王都的千金小姐，恐怕如果不是魔修出现的缘故，这一生都见不到这样粗暴的场面。
“奇怪了。”流光轻咦了一声，目光有些怪异的对溯源说道。
溯源却是摇头：“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凤曦……她既然主动选择了灵修这条路，应该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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