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月倾陌淡淡哦了一声，低下头不说话。
上一世她从小就有这种能力，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有，家里人探查了好久也没查出为什么，最后自然也就放弃了。
反正能辨别妖族是好事，就当她天赋异禀。
灵魂穿越之后她发现自己同样有这种能力，只是因为修为降低有些影响。当然，因为上一世她本身就是具备这种特殊能力的，自然也没有去深究。
不过现在……她好像找到答案了，一个困扰了她很久的答案。
离墨见她呆呆愣在那里，心里更慌了，可怜兮兮想蹭到她身边又不敢，纠结得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公主？我是不是又惹你不高兴了？”
月倾陌摇摇头，认真地抬起头看着他，“离墨我问你，重霄在妖魔界是什么身份？”
重霄……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离墨立即恨得牙痒痒，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寒光，“他就是公主你的头号宿敌，魔域之主魔帝。”
凭重霄那逆天的修为，冥风又总称呼他为帝尊，月倾陌心里隐隐有过这个猜测。所以离墨说出来，她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她上前一步，用一双清透的眸子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离墨你骗我，我跟他不是宿敌，我们俩情侣。所以，打破两界的结界也不是因为我要杀他，我杀谁都不会杀我霄哥。”
霄哥两个字钻进耳朵里，仿佛魔咒一般。
“啊……”离墨痛苦地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耳朵使劲摇头，“不要说了，公主不要说了。你明明都忘了，为什么要想起来，为什么？明明是我陪伴了你那么多年，为什么重霄只用几天就抢走了你？为什么？”
随着他的癫狂，一股阴冷的气息慢慢散发出来，在清疏院里弥漫飘散。
是妖气。
月倾陌眸光微微一暗，上前抓住离墨的肩膀沉声呵斥，“离墨，本公主命令你，立即给本公主冷静下来。妖气外泄，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死字仿佛当头棒喝，离墨一下子清醒过来，心虚的别开脸不敢看她的眼睛，“公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月倾陌抬起头，目光越发深沉冷清，“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公主，就把无双交出来。然后立刻回魔狱去呆着，将来我会去找你的。”
离墨摇摇头，“不行的公主，无双修为太低保护不了你。学宫里如今危机四伏，我放心不下。”
月倾陌立刻毫不犹豫转过身背对着他，“连本公主的话都不听是吧？”
“我……”离墨磨磨蹭蹭挪到她身边，可怜兮兮拽着她的袖子，“公主，无双在我肚子里呢，好端端的没事。但是她修为太低了，我腹中妖气浓郁最适合她修行。这段时间就让我保护你，等她修为高些我立刻就走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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