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梅如雪一口拒绝，脸上一片狠戾，“那个小贱人必须除掉。”
“那如意楼那边……”梅香迟疑地看着梅如雪。
梅如雪牙齿咬了咬，“按照他们的要求，给。”
“可是我们那有那么多的银子，上次已经把老夫人给您的凤钗给当掉了。”
“你把这个手镯拿出去当了。”梅如雪犹豫了一下，一狠心把手腕上的手镯给取了下来。
“夫人，这是丞相大人送你的生辰礼物，要是丞相大人知道一定会生气的。”梅香失声叫了出来。
梅如雪阴沉着一张脸，“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只要那个小贱人一死，库房里那么多东西还不是咱们的？梅香，告诉他们这次绝不能再失手了。”
梅香沉默片刻，从梅如雪的手里接过手镯，“奴婢知道了。”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把这里收拾收拾早点歇着吧！”梅如雪脸上有些倦意。
“是，夫人。”梅香点点头，把地上的碎片收拾收拾，把床给铺好，伺候着梅如雪上床，放下纱帐，“夫人，您早点休息吧！”
梅如雪下意识地向门口看了一眼。
“丞相去聂姨娘院子了。”梅香低低地说了一声。
梅如雪脸上一片失落，对着梅香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夫人。”梅香应了一声，吹灭了蜡烛，关上门退了下去。
聂姨娘的房间，聂姨娘身穿一件大红绣着鸳鸯的肚兜，乌黑的长发散了下来，柔白光滑的玉手落在秋光耀的太阳穴上，恰到好处细细地按着。秋光耀闭着眼睛靠在软榻上，嘴里舒服地直哼哼。
春娇从门外进来，看到聂姨娘微微行了一个礼，聂姨娘对着春娇摆摆手，示意她稍等一下，对着秋光耀说了一声，和春娇一起出了门。
“你不伺候你家小姐，你怎么来这里了？”聂姨娘小声对春娇说道。
春娇又对着聂姨娘微微躬了一下身，“是我家小姐让我过来的，她让奴婢给聂姨娘带个话，说她答应了。”
“你家小姐真这么说的？”聂姨娘眉头挑了挑。
“是。”春娇答道。
聂姨娘的视线落在春娇的身上，忽地笑了出来，“好一个俊俏的丫头。春娇，我再问你一次，你想好了吗？”
“奴婢不知道姨娘在说什么。”春娇低下头。
聂姨娘笑了笑，也不点破，伸手拉过春娇，凑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春娇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末了，聂姨娘推了春娇一把，“进去吧！丞相就在里面，柜子里有一套红色纱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嗯！”春娇羞红着脸低低地说了一声，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秋光耀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听到有脚步声，眼也没抬，说了一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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