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凤族六位长老用了十几年心血豢养的这些非人非灵的怪物，今日因为你的自作聪明全部葬身于此，此刻你是何感受？嗯？”
上官麟邪肆一笑，拉着凤瑶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拽起，面对眼前遍布的尸首，凤瑶双眼呆滞像丢了魂一般。
这话本该是她来问上官麟的才是，为何如今却是从上官麟口中说出来的？为何事情变成这个地步了？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开始不对劲的？
“族长，大家都在找你呢。”
上官植按照上官麟的吩咐守在幻境之外，等了半天不见上官麟有动静，一听闻夙景他们在找上官麟，这会儿他不得不跑来告知，可是没想到，面前的场景让他胸口一阵恶心。
他记得离开幻境之前只是放出了数个上官麟的化身让这些人自乱阵脚，他也知道这些怪物必死无疑，但没想到上官麟用了这么血腥的方式，确实有点重口味。
“你怎么会在这？”
看到上官植的这一刻，凤瑶似乎才醒悟过来。
上官麟没有开口，但是挥手间，幻境里的成府，成府里那些死去的人，还有面前尸首遍布的街道，甚至整个凉城都逐渐消失。
假的，除了她带来的那些怪物的尸首，其他一切都是假的，她从一开始就踏入了上官麟布下的陷阱，她居然误入了上官麟的幻境却不自知？
“凤瑶，就你这点道行还想杀我们族长？现在可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上官植此刻都不知道该笑她凤瑶自作自受呢？还是该同情她无知愚蠢？但是说到底，他们凤族豢养这些怪物也是目的不纯，死了活该，杀了更不可惜。
“自作孽？”
凤瑶惨笑连连，这句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上一次就在她自己家，还是她心爱的凤奎亲口说的。
他说她父亲自作孽，说她父亲死有余辜，他也站在上官麟那边，他帮的还是上官麟，他最后帮的是外人，他一直在替上官麟这个外人说话。
“都是你上官麟，你不出现，如今我不至于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勾引奎哥哥，还抢了无双姑姑的夫君，作孽的都是你这个贱婢。”
凤瑶这一句嘶吼似乎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尖利的声音仿佛要将这个幻境撕破，之后更是带着一团红色光芒从凤瑶身上蔓延。
这一幕很熟悉，犹如当初打算和上官麟同归于尽的凤灵薇，她也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幻化出自己的灵体双尾凰，但当时她却伤了夙景。
“上官植，你现在立马回麒麟谷，将这里的事情告知我叔叔和问奇老头，也让他们有所防备。”
“可是族长你...”
“不许废话，这是命令。”
“是。”
凤瑶这诡异的样子让他怎么放心回去？可是上官麟下的命令他不得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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